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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青的《局部》第三季开播了,开篇是'重看文艺复兴——十五世纪的城邦演义'。 “在每个城邦的血光烈焰中,所有教堂高奏管风琴,墙上画满圣母与圣婴。” 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是团乱麻,他们的主流社会选择性遗忘杀戮,用宗教美化世界,很难想象那些横空出世的天才艺术家们是如何在危险恐惧死亡颠沛里创造出不朽的传世之作。 欧洲人的教堂是艺术的储存室,他们曾经视人命如草芥,残暴摧毁新的事物和思想,却任由艺术家层层涂抹叠加留下各种有具体针对性事物的想象,欧洲的壁画里的人物神情眼神身体姿势,延绵记录着当年的社会百态。 政治混乱和战争肆虐不妨碍艺术发展,甚至刺激文化的创作,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 真诚地杀戮并记录着,保留着,没有试图推翻重建,踏着鲜血走出一道道历史脉络,用壁画这种或那种艺术形式粉饰罪恶,留下了令人惊叹的作品。 那时教堂的壁画凝固了历史,画中人物眉梢眼角的活络传神,直抵灵魂,而灵魂一代代流传,将历史深深浅浅印刻在活着的人身上。 很久以前去过佛罗伦萨,着迷它的教堂,石子路,石桥,壁画,雕塑,路过的人群。那种被重重的作品四面八方围绕着的窒息和饥渴感充胀了整个身体,每一瞬间都在溢出来,实在是吸收不了,偏偏还什么都想记住。 欧洲让人午夜梦回,就是这些墙上的画,城市拐角的雕塑,石桥下流淌的水,远处的教堂顶。 《局部》看得人多少有些累,大概是不懂的相关东西太多了,明明是连贯的,能看出个碎片化来。 感受到无知的瞬间还是有些许痛苦的,碰到个人审美能力的极限时,不得不面对自己精神上的贫瘠和单薄,很多时候第一反应是困倦,注意力开始漂浮,世界多少有了些灰色。 要想从不熟悉的,文化浓度高的节目里得到愉悦,过程有点像背单词,生吞活剥断断续续识字到一个阶段,之后才慢慢有阅读的快乐。
一、回望文艺复兴:十五世纪的城邦演义
《波吉亚家族 Borgias》吉罗拉莫 萨沃纳罗拉(1452-1498)
《萨沃纳罗拉之死》弗朗切斯科 罗塞利(1498)(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佛罗伦萨托纳波尼小圣堂》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5-1490)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北墙下侧》菲利皮诺 利皮(1481-1485)
洛伦佐 德 美第奇(1449-1492)
《萨沃纳罗拉像》莫雷托 达 布雷西亚(1524)(维罗纳老城堡博物馆)
《洛伦佐 德 美第奇的死亡面具》(佛罗伦萨碧提宫)
《查理八世接收那不勒斯》(1585-1590)小弗朗西斯科 巴萨诺
《弗朗西斯科 贡扎加二世抵抗查理八世》丁托列托(1578-1580)(德国老绘画陈列馆)
《圣多米尼克和卡特里派的争论》佩德罗 贝鲁格特(1493-149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萨沃纳罗拉的宣教》卢得维格 冯 朗格曼泰尔(1879)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阿佩莱斯的谗言》桑德罗 波提切利(149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最后的审判》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36-1541)(梵蒂冈西斯汀礼拜堂)
《the prince》Marchiavelli
《朝圣者的殉难:圣厄休拉的葬礼》维托雷 卡巴乔(1493)(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死亡的胜利》(1448)(阿巴特利斯宫)
《十七帖》拓本 东晋 王羲之
《女史箴图》绢本 东晋 顾恺之(大英博物馆)
《三圣贤之旅》湿壁画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巴乔(1497-1498)(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老实人纳斯塔吉奥的故事》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乌尔比诺公爵夫妇肖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但丁与神曲》多梅尼科 迪米凯利诺(1465)(佛罗伦萨圣母百花教堂)
弗朗切斯卡 彼特拉克 “人文主义之父”
《美丽的费隆妮叶夫人》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1496)(巴黎卢浮宫)
《瞌睡的女仆》约翰内斯 维米尔(1657)(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9)(伦敦国家美术馆)
《强掳萨宾妇女》尼古拉斯 普桑(1633-163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死去的基督和天使》爱德华 马奈(186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在狡兔酒吧》巴勃罗 毕加索(190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自由领导人民》欧仁 德拉克罗瓦(1830)(巴黎卢浮宫)
《气泵里的鸟实验》约瑟夫 赖特(1768)(伦敦国家美术馆)
《网球场誓言》雅克 路易 大卫(1791)(巴黎卡纳瓦莱博物馆)
《希拉克略与霍斯劳之战》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
《君士坦丁的胜利》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诺(1435-1455)
《1807 佛里得兰》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1861-187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巴黎之国》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1884)(巴黎奥赛美术馆)
《马拉之死》雅克 路易 大卫(1793)
《对无辜婴儿的屠杀》马特奥 狄 乔万尼(1482)
《天使加百利与撒伽利亚》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6-1490)
《将钥匙交给圣彼得》彼得罗 佩鲁吉诺(1481-1482)(罗马西斯汀小堂)
《圣母的婚礼》拉斐尔(1504)(米兰布雷拉画廊)
《耶利米》多纳泰罗(1427-1435)(佛罗伦萨大教堂博物馆)
《塞巴斯蒂安殉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0)(巴黎卢浮宫)
《摩西的死亡与证明》路加 西诺雷利(1482)(罗马西斯汀小堂)
《奴隶的奇迹》丁托列托(1548)(威尼斯美术学院美术馆)
《天堂》丁托列托(1588-1594)(威尼斯总督宫)
乔万尼 契马布埃--乔托 迪 邦多纳--塔德奥 加迪--阿尼奥罗 加迪--洛伦佐 摩纳科
安德烈 德尔 委罗基奥--列奥纳多 达 芬奇、彼得罗 佩鲁吉诺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
安东尼奥-委内齐亚诺--吉拉多 斯塔尔尼亚--马索尼诺--马萨乔
二、湿壁画的世纪:大师辈出的黄金时代 frescos
列奥纳多 达 芬奇 1452
米开朗琪罗 1475
拉斐尔 1483
儒勒 米什莱 文艺复兴定义的提出(1855)
乔尔乔 瓦萨里 (1511-1574)《艺苑名人传》(1550)
《大卫》米开朗琪罗雕塑(佛罗伦萨学院美术馆)
敦煌249窟 飞天 西魏
敦煌423窟
敦煌431窟 初唐
敦煌156窟 晚唐
敦煌54窟 盛唐
敦煌346窟 五代
敦煌榆林39窟 西夏
敦煌254窟 北魏
敦煌263窟/敦煌260窟 北魏
敦煌257窟 北魏
敦煌251窟 北魏
敦煌275窟 北凉
敦煌285窟 西魏
敦煌428窟 北周
《创世纪》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08-1512)(西斯汀小堂天顶壁画)
《蒙娜丽莎》列奥纳多 达 芬奇(1503-1517)(巴黎卢浮宫)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掠夺欧罗巴》提香 韦切利奥(1562)(美国伊莎贝拉嘉纳艺术博物馆)
《天堂》丁托列托(1588-1594)(威尼斯总督宫)
《天使报喜》安东内洛 德 梅西纳(1475)(意大利阿巴特利斯宫)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巴乔(1497-1498)(威尼斯学院美术馆)
古罗马立威亚别墅湿壁画(BC30-20)(罗马国家博物馆)
圣索菲亚教堂湿壁画(13世纪)(土耳其特拉布宗)
《波提纳利三联画》雨果 凡 德 古斯(157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天使报喜》卢卡 迪 汤姆(1370-139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40-1444)
三、中古的回光:契马布埃和乔托
契马布埃(1240)
乔托(1267)
《圣母与圣子》乔万尼 契马布埃(1290)
《耶稣受难》乔万尼 契马布埃(1287)(佛罗伦萨圣十字教堂)
阿西西圣方济各殿上层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格哈德
《饮马图》 元 赵孟頫(辽宁博物馆)
《林亭远岫图轴》元 倪瓒(故宫博物院)
《青卞隐居图》元 王蒙(上海博物馆)
圣玛丽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基督躬身》(13世纪)(土耳其圣索菲亚大教堂)
《圣母与圣子》(10世纪)
意大利拉文纳圣维塔教堂镶嵌画
意大利帕多瓦斯克罗维尼礼拜堂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305)
《圣方济各生平组图》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耶稣受难图》乔万尼 契马布埃(1277-1280)(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佛罗伦萨布卡兰契礼拜堂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马萨乔 菲力皮诺 利皮(1425-1485)
贤士小圣堂湿壁画 本诺佐 戈佐里 (1459-1460)(佛罗伦萨美第奇-里卡迪宫)
托纳波尼小圣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 (1485-1490)(佛罗伦萨圣玛丽亚教堂)
《抱银鼠的女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9-1490)(克拉科夫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宾多 阿托维蒂的肖像》拉斐尔(1512-1515)(华盛顿国家博物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帕多瓦的圣安东尼的神迹》拉伦蒂诺 德安德烈(1480)(佛罗伦萨阿雷佐圣方济各堂)
《艾萨克的献祭》米开朗琪罗 梅里西 德 卡拉瓦乔(1590-161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玛丽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菲利普四世》迭戈 委拉士开兹(1631-1632)(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托罗 迪 弗雷迪
《强弩萨宾妇女》尼古拉斯 普桑(1633-163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拿破仑加冕礼》雅克 路易 大卫(1805-1807)(巴黎卢浮宫)
《雅克 路易 勒布朗夫人》让 奥古斯特 多米尼克 安格尔(1823)(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大浴女》保罗 塞尚 (1895-1898)(美国费城美术馆)
《阿尔勒的老妇人》保罗 高更(1898)(芝加哥艺术学院)
《塞尚夫人》保罗 塞尚 (1888-1890)(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从埃斯塔克看马赛湾》保罗 塞尚(188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耶稣受难》乔治 鲁奥(1938)
《耶稣头像》乔治 鲁奥(1932-1938)
《被士兵戏弄的耶稣基督》乔治 鲁奥(1932)
《耶稣》乔治 鲁奥(1938)
《三习作:耶稣受难》弗朗西斯 培根(1962)(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圣克莱门特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加泰罗尼亚圣克莱门特教堂圆顶壁画(12世纪前后)
《拜访》巴勃罗 毕加索(1902)(圣彼得堡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湿壁画(1260-1280)
《圣玛丽亚生平组图》13世纪(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鞍马引导图》北齐(山西博物院)
亚历山大镶嵌画 罗马人根据公元前320年的古希腊壁画复刻(公元前100年)(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 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40-1444)
《天使报喜与圣艾米迪斯》卡罗 克里韦力(1486)(伦敦国家美术馆)
托纳波尼小圣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5-1490)(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雅典学院》拉斐尔(1509-1511)(梵蒂冈宗座宫)
《舞蹈》亨利 马蒂斯(1910)(圣彼得堡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红色的画室》亨利 马蒂斯(1911)(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圣佩雷德尔博格尔修道院(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绣羽鸣春图》宋 佚名
《写生珍禽图卷》宋 赵佶
《生之喜悦》亨利 马蒂斯(1906)(巴恩斯基金会)
《莱斯达克之屋》乔治 巴拉克(1908)(伯尔尼美术馆)
《与马同行》桑德罗 基亚(1998)
《毅力》弗朗切斯科 克莱门特(1981)(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四、墙上的圣徒:马索利诺和马萨乔
马萨乔 1401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圣三位一体》马萨乔(1428)(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天壁画》(1425-1485)(马萨乔&菲力皮诺 利皮)
《圣母与圣子》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3)(德国不来梅艺术馆)
《耶稣受难图》菲力皮诺 利皮(1481)
《希律王的宴会》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卡斯蒂廖内洛娜洗礼堂)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凯瑟琳像》罗西尔 范德魏登(1435-1437)(古尔本基安美术馆)
《圣凯瑟琳像》卡罗 克里韦利(1470)
《圣凯瑟琳受难》老卢卡斯 克拉纳赫(1506)(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天使报喜》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天使报喜》弗拉 安吉利科(1437-1446)(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天使报喜》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0)(德国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天使报喜》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卡斯蒂廖内礼拜堂湿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施洗约翰平生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圣洛纳堡洗礼堂)
《圣马修殉教》米开朗琪罗 梅里西 达 卡拉瓦乔(1599-1600)(罗马圣王路易堂)
《女贵族莫洛卓娃》瓦西里 伊万诺维奇 苏里科夫(1887)(莫斯科特列季亚科夫画廊)
《圣女贞德》朱尔 巴斯蒂安 勒帕热(187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五、战争与美人:乌切洛和利皮父子
保罗 乌切洛(1397-1475)
菲利普 利皮(1406-1469)
《圣母与圣子》安德烈 德尔 委罗其奥(1470)(德国柏林画廊)
《圣拉涅利释放佛罗伦萨监狱的穷人》斯蒂法诺 狄 乔瓦尼(1437-1444)(巴黎卢浮宫)
《圣母与施洗者圣约翰》弗拉 巴托罗米奥(1506-1507)(马德里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
《天使报喜与圣艾米迪斯》卡罗 克里韦利(1486)(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升天》弗朗切斯科 波提契尼(1475-1476)(伦敦国家美术馆)
《庇护三世加冕》平图里其奥(1503)(锡耶纳圣母升天主教座堂)
《裸体之舞》安东尼奥 德尔 波拉伊奥罗(1465)(佛罗伦萨加里纳庄园)
《耶稣在圣殿中》乔万尼 贝利尼(1470-1475)(威尼斯奎利尼 斯坦帕里亚基金会)
《达娜厄》提香 韦切利奥(1560)(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耶稣为门徒洗脚》丁托列托(1548-154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加纳的婚礼》保罗 委罗内塞(1562-1563)(巴黎卢浮宫)
《在亚历山大前的大流士家族》保罗 委罗内塞(1565-157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婴诞生》安东尼奥 达 科勒乔(1529-1530)(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诗人劳拉 贝蒂法利》布龙齐诺(1550)(佛罗伦萨维奇奥宫)
斯波莱托 菲利普 利皮(圣母升天主教座堂)
罗马 菲利普 利皮(神庙遗址圣母堂)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教堂)
《圣史蒂芬的争论》保罗 乌切洛(1435)(普拉托主教座堂)
《天使报喜》菲利普 利皮(1449-1459)(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5-145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8-144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55)(巴黎卢浮宫)
《巨人的战役》(公元前2世纪)(德国柏林佩加蒙博物馆)
亚历山大镶嵌画(公元前100年)(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科(1447-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安吉亚里战役》彼得 保罗 鲁本斯(临摹)(1505)
《安吉亚里战役》列奥纳多 达 芬奇(习作)
《韦尔切利之战》乔万尼 巴蒂斯塔 提挨波罗(1725-1729)
《1807,弗里德兰》欧内斯特 梅索尼埃
《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5)(巴黎奥赛美术馆)
《所罗门与示巴女王》洛伦佐 吉贝尔蒂(1425-1452)(佛罗伦萨洗礼堂之门)
《驴子的奇迹》多纳泰罗(1446)(帕多瓦圣安多尼圣殿)
《森林中的狩猎》保罗 乌切洛(1465-1470)(英国阿什莫林博物馆)
绿色回廊湿壁画 保罗 乌切洛(1420-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
《死亡的胜利》湿壁画迁移纪实(1951-1952)(米兰圣墓园)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辛图拉圣母像》菲利普 利皮(1456-1460)(普拉托市立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5)(德国老绘画陈列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佛罗伦萨美第奇-里卡迪宫)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40)(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局部 菲利普 利皮(1445)(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耶稣诞生》菲利普 利皮(145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卡斯蒂廖内奥洛纳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希律王的宴会》菲利普 利皮(1452-1465)(普拉托主教座堂)
卡拉法小堂湿壁画 菲力皮诺 利皮(1489-1491)(罗马神庙遗址圣母堂)
《托马斯 阿奎那战胜异教徒》菲力皮诺 利皮(1489-1491)
六、壁画与慈爱:锡耶纳阶梯医院
《天使报喜》西蒙尼 马蒂尼(1333)(佛罗伦萨萨乌菲兹美术馆)
《乐园》乔万尼 迪 保罗(1445)(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托罗 迪 费雷迪(1356)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湿壁画 彼得罗 洛伦泽蒂(1315-1330)
锡耶纳大教堂皮克洛米尼图书馆湿壁画 平图里其奥(1503-1508)
《明皇避暑宫图》局部 郭忠恕(五代宋初)(大阪市立美术馆)
《临滕王阁图》仇英(明)(上海博物馆)
《柳园人形山水图》仇英(明)(东京国立博物馆)
《希阿岛的屠杀》欧仁 德拉克罗瓦(1822)(巴黎卢浮宫)
《美杜莎之筏》西奥多 杰利柯(1819)(巴黎卢浮宫)
《降魔变》局部(北魏)(敦煌254窟)
《药叉》(北魏)(敦煌254窟)
《降魔变》局部(北周)(敦煌248窟)
《马西阿诺战役》乔尔乔 瓦萨里绘(1554)
《自锡耶纳之战凯旋》乔尔乔 瓦萨里绘(1563-1565)(佛罗伦萨维奇奥宫)
圣母玛利亚医院壁画 维基耶塔(锡耶纳斯卡拉)
《谦卑的圣母》多梅尼科 迪 巴托罗(1433)(锡耶纳国家美术馆)
《药师经变图》(元)(山西省洪洞县广胜下寺)
山西云冈石窟(北魏)
秦始皇兵马俑
《夜巡》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4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宫娥》迭戈 委拉士开兹(1656)(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对无辜者的屠杀》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11-1612)(安大略美术馆)
《对无辜者的屠杀》马特奥 狄 乔万尼(1482)(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
七、威严的倒影: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
《真十字架传奇》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2-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
《最后的晚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4-1498)(米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曼托瓦公爵宫婚礼房壁画 安德里亚 曼特尼亚(1465-1474)
《药师经变图》(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死亡的胜利》博纳米科 布法马可(1338-1339)(比萨圣墓园)
《洪水》保罗 乌切洛(1447-1448)(佛罗伦萨新圣母教堂)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构图八号》瓦西里 康定斯基(1923)(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特拉法加广场》皮埃 蒙德里安(1939-1943)(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构图七》特奥 凡 杜斯伯格(1917)(圣路易斯艺术博物馆)
《18号作品》杰克逊 波洛克(1950)(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
圣玛利亚德安纳伊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胡笳十八拍》局部 佚名(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72-1474)
《安胎告知》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1470)(翁布里亚国家美术馆)
《耶稣复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3)(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圣母怀子》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阿雷佐蒙泰瓦尔基市立博物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诺(1435-145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鞭打耶稣》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50)(乌尔比诺马尔凯国家美术馆)
圣母升天协同教堂湿壁画 巴尔托洛 迪 弗莱迪(14世纪)(圣吉米尼亚诺)
《夜巡》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4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布列达的投降》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4)(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希律王的宴会》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卡斯蒂廖内洛娜洗礼堂)
《希律王的宴会》菲利普 利皮(1460-1464)
《耶稣诞生》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70-1475)(伦敦国家美术馆)
《旷野中的圣哲罗姆》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0)(柏林画廊)
古罗马利维亚别墅湿壁画(公元前59年-公元前29年)
《君士坦丁战胜马克森提乌斯》局部 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52-1466)
《耶稣受礼》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0-1450)(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阿雷佐主教座堂)
《圣安东尼四联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1470)(翁布里亚国家美术馆)
《慈悲多联画》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62)(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路易斯 奥法 图卢兹》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0)(圣赛波尔克罗市立博物馆)
《乌尔比诺公爵夫妇肖像》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领报》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7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雅典学院》拉斐尔(1509-1511)(梵蒂冈宗座室)
卡斯蒂廖内奥洛纳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最后的晚餐》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30)(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八、盛礼与盛装:本诺佐 戈佐里
《三博士来拜》(又名《三王之旅》)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
《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卢西安 弗洛伊德
《青年使徒头像》拉斐尔
《雏菊与罂粟花》梵高
《阿尔及尔的女人》(O版)毕加索
《三博士朝圣》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桑德罗 波提切利(1475-1476)(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弗拉 安吉利柯(1440-1460)(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菲力皮诺 利皮(1496)(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博士朝圣》真蒂莱 达 法布里亚诺(1423)(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三王之旅》弗拉 安吉利柯(1438-1445)(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三博士来拜》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
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萨塞蒂小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2-1485)
《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拉斐尔 圣齐奥(1518-151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利奥与阿提拉的会面》拉斐尔 圣齐奥(1514)(梵蒂冈宗座宫)
《利奥十世登基》乔尔乔 瓦萨里(佛罗伦萨萨维齐奥宫)
《1515年利奥十世迅游佛罗伦萨》乔尔乔 瓦萨里(牛津大学基督教堂画廊)
《古老的胜利场面》乔万尼 迪 赛尔 & 乔万尼 圭迪(15世纪)
《美丽的费隆妮叶夫人》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1496)(巴黎卢浮宫)
《焚烧虚荣之火》路德维希 冯 朗根曼特
《加拉提奥:礼貌行为准则》乔万尼 德拉 卡萨(1558)
《爱的花园》安东尼奥 维瓦里尼(1460)
《诱拐海伦》达里奥 乔万尼(1468)
《英国使臣离去》维托雷 卡帕奇奥(1495-1500)
《里阿尔托桥的奇迹》维托雷 卡帕奇奥(1496)
《迦拿的婚礼》保罗 委罗内塞(1563)
《贝里公爵的豪华时祷书》(1412-1416)
《逾越节的盛宴》迪里克 鲍茨(1464-1467)
《圣雷米使空酒桶溢出酒》(1500-1505)
《以斯特的故事》阿博洛尼奥 迪 乔万尼(1460-1470)
《手捧黄金、乳香、没药的东方三贤士(565)(拉文纳新圣亚坡理纳圣殿)
《圣母颂》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塞巴斯蒂安》本诺佐 戈佐里(1454)(圣吉米尼亚诺圣奥古斯丁教堂)
《圣奥古斯丁生平组图》本诺佐 戈佐里(1464)(圣吉米尼亚诺圣奥古斯丁教堂)
《新约及旧约场景》本诺佐 戈佐里(1468)(比萨圣墓园)
《圣塞巴斯蒂安受难》本诺佐 戈佐里(1465)(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画家的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4-1855)(巴黎奥赛博物馆)
《自由引导人民》欧仁 德拉克罗瓦(1830)(巴黎卢浮宫)
《迦拿的婚礼》保罗委罗内塞(1563)(巴黎卢浮宫)
《三博士的朝圣》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09)(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维纳斯和战神》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5)(伦敦国家美术馆)
九、婚礼房故事: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
1431-1506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约1455-1456)(伦敦国家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约1490-1505)(伦敦国家美术馆)
《参孙与大利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0)(伦敦国家美术馆)
《耶稣在圣殿中》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3)(德国柏林画廊)
《圣詹姆士生平组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48-1457)(帕多瓦艾雷米塔尼教堂奥维塔里礼拜堂)
《先知哈巴谷》多纳泰罗(1423-1425)(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
《圣柴诺祭坛画》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7-1459)(维罗纳圣柴诺圣殿)
《耶稣在圣殿中》乔瓦尼 贝利尼(1460)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乔瓦尼 贝利尼(1465)
《圣塞巴斯蒂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7-1459)(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圣卢卡祭坛多联画》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3-1455)(米兰布雷拉画廊)
《最后的审判》乔尔乔 瓦萨里(1572-1579)(佛罗伦萨圣母百花大教堂天顶)
《圣母升天》科勒乔(1526-1528)(帕尔马主教座堂)
《库柏勒神在罗马》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5-1506)(伦敦国家美术馆)
《西吉斯蒙德像》安东尼奥 皮萨内洛(1433)(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山西霍城娲皇庙 清代壁画
《宫娥》迭戈 委拉斯开兹(1656)(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绘画的寓言》约翰内斯 维米尔(1666-1668)(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画室》古斯塔夫 库尔贝(1854-1855)(巴黎奥赛美术馆)
《游春图》展子虔(隋)(北京故宫博物院)
《韩熙载夜宴图》股闳中 <五代(宋摹本)>(北京故宫博物院)
《巴勃罗 德 巴利亚多利德像》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6-1637)
《悲剧演员》爱德华 马奈(1866)
《哀悼基督》乔托 迪 邦多纳(1305-1306)(帕多瓦的阿雷纳礼拜堂)
《酒神巴库斯与阿里阿德涅》提香 韦切利奥(1520-1523)(伦敦国家美术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59)(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拿调色板的自画像》巴勃罗 毕加索(1908)(费城艺术博物馆)
《枪杀起义者》戈雅(1814)(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朝鲜的虐杀》巴勃罗 毕加索(1951)(巴黎毕加索博物馆)
《宫娥》巴勃罗 毕加索(1951)
《红衣主教卢多维科 特雷维桑》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9)(柏林画廊)
《弗朗切斯卡 贡扎加像》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1)(那不勒斯卡波迪蒙特博物馆)
古希腊雕塑《贝维德雷的躯干》(梵蒂冈博物馆)
庞贝壁画《维纳斯的诞生》(公元1世纪)
《维纳斯的诞生》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3-1485)
《希律王的宴会》洛伦佐 莫纳克(1388)(巴黎卢浮宫)
《受胎告知》马索利诺(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52)(佛罗伦萨碧提宫)
梵蒂冈教皇宫签字厅拉斐尔壁画(1510-1511)
美第奇-里卡迪宫礼拜堂壁画 本诺佐 戈佐里(1459-1461)
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萨塞蒂小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2-1485)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壁画 多梅尼科 迪 巴特罗(1440-1444)
《格尔尼卡》巴勃罗 毕加索(1956)(斯德哥尔摩当代美术馆)
《红衣主教卡洛 德 美第奇像》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59-1466)
《圣塞巴斯蒂安》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0)(巴黎卢浮宫)
《三位神》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95-1500)(大英博物馆)
《伊莎贝拉 德埃斯特》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9-1500)(巴黎卢浮宫)
《战神与维纳斯》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96-1497)
《美德的胜利》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2)
《试观此人》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0)(巴黎雅克马尔-安德烈博物馆)
《朱迪斯砍下赫罗弗尼斯的头颅》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5)(都柏林爱尔兰国家美术馆)
《哀悼基督》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506)(米兰布拉雷美术馆)
《凯撒的胜利》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4-1492)(英国汉普顿宫)
十、月鉴房传奇:图拉与科萨
《年轻男子像》柯西莫 图拉(1470-1480)(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拿戒指的男人》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2-1477)(马德里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
《圣母子荣登圣座》杜乔 迪 博尼塞尼亚(锡耶纳画派代表人物)(1308-1311)(锡耶纳大教堂博物馆)
《年轻女子像》桑德罗 波提切利(佛罗伦萨画派代表人物)(1484)
《客西马尼园的祷告》乔万尼 贝里尼(威尼斯画派代表人物)(1458-1460)(伦敦国家美术馆)
《受胎告知》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0-1472)(德累斯顿历代大师画廊)
月鉴房壁画局部 柯西莫 图拉(1476-1484)
《三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四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五月的寓言》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6-1484)
《星盘马格南》奥古斯伯格 恩格尔(1488)
《美惠三女神组雕》(2世纪)(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春》桑德罗 波提切利(1481-1482)(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美惠三女神》拉斐尔(1501-1505)(法国孔代美术博物馆)
《布列达的投降》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4-1635)(马德里普拉多美术馆)
《拿破仑加冕礼》雅克 路易 大卫(1806-1807)(巴黎卢浮宫)
《奥南的葬礼》古斯塔夫 库尔贝(1849-1850)(巴黎奥赛美术馆)
《点燃欢愉》萨尔瓦多 达利(1929)(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形而上的内景》乔治 德基里科(1917)(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波索 德 埃斯特像》(1469-1471)(米兰斯福尔扎城堡画廊)
《圣佛罗里安》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3-1474)(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圣露西》弗朗切斯科 德尔 科萨(1473-1474)(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十一、表象的魅力: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
古罗马湿壁画(公元前3世纪)
利维亚别墅壁画(公元前30-20年)
《圣格里高利向圣芬娜宣告死讯》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吉米尼亚诺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曼托瓦公爵宫婚礼房壁画 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5-1474)
《安德烈亚 夸拉泰西肖像》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28-1532)(伦敦大英博物馆)
《皮耶罗 本博肖像》拉斐尔(1506)(布达佩斯美术博物馆)
《男子肖像》彼得 保罗 鲁本斯(1615)(耶鲁大学美术馆)
《自画像》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9)(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壁画(11世纪)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下层壁画(13世纪)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上层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3世纪)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湿壁画 马萨乔(1425-1427)
佛罗伦萨布兰卡契礼拜堂湿壁画 马萨乔&菲力皮诺 利皮(1425-1485)
圣芬娜礼拜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狩猎图》局部(北朝晚期)(原位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西壁二层,现藏于山西博物院)
《拙政园图诗》文徵明(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抱银鼠的女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9-1490)(克拉科夫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
《微笑的男孩》弗朗斯 哈尔斯(1425)(莫瑞泰斯皇家美术馆)
《最后的晚餐》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30)(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
《最后的晚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4-1498)(米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使徒的召唤》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81)
《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拉斐尔 圣齐奥(1518-1519)(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芭蕾彩排》埃德加 德加(1878-187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浴室里的女子》埃德加 德加(1894)
《舞蹈课》埃德加 德加(1874)(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中国1948-1949》亨利 卡蒂埃 布列松
《西班牙及西属摩洛哥》亨利 卡蒂埃 布列松(1933)
《舞蹈课》埃德加 德加(1879)(华盛顿国家美术馆)
圣基里科 德 佩得雷特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
《女子像》贝尼迪托 基兰达约(15世纪)(明尼阿波利斯美术馆)
《女子像》达维登 基兰达约(1490)(德国柏林画廊)
十二、无名的工匠
斯波莱托圣乔治马焦雷教堂壁画(12-13世纪)
《会见图》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65-1474)(曼托瓦公爵宫)
圣芬娜礼拜堂湿壁画 多梅尼科 基兰达约(1477-1478)(圣母升天协同教堂)
《基督像》乔治 鲁奥(1937)
《有刘海的女子》巴勃罗 毕加索(1902)
山西九原岗北朝墓壁画(北齐550-577)
《七人宾礼图》局部(北齐)(出土于山西太原娄睿墓)
《鞍马出行图》(北齐)(出土于山西太原娄睿墓,现藏于山西博物院)
《教皇尤利乌斯二世像》拉斐尔(1511-1512)
《蒙娜丽莎》列奥纳多 达 芬奇(1503-1517)(巴黎卢浮宫)
《圣克莱门特和西西尼乌斯》(11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
《亚速海的奇迹》(11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地下室)
《乌尔军旗》(公元前2600年)(出土于乌尔王陵,现藏于大英博物馆)
阿维亚的圣玛利亚教堂祭坛画(13世纪)(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敦煌莫高窟第272窟壁画(北凉)
敦煌莫高窟第428窟壁画(北周)
《耶稣在灵薄狱》(9世纪)
《降魔变》局部 敦煌莫高窟第254窟(北魏)
希腊圣迪米特里奥斯教堂镶嵌画(7-8世纪)
安纳伊的圣玛利亚教堂壁画(12世纪前后)(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俄罗斯诺夫格罗德州救世主教堂壁画(12世纪)
《圣母玛利亚》(8世纪)(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圣母与圣子》菲利普 利皮(1460-146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圣母与圣子》桑德罗 波提切利(1477)(德国柏林画廊)
《岩间圣母》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83-1486)(巴黎卢浮宫)
《药师经变》局部(西夏)(甘肃榆林窟第29窟东壁)
《药师经变图》(元)(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草地上的圣母》拉斐尔 圣齐奥(1506)(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
《圣母与圣子》列奥纳多 达 芬奇(1490)(艾尔米塔日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乔万尼 德尔 蓬特(15世纪)(佛罗伦萨天主圣三大殿)
《圣巴多罗买》帕西诺 迪 博纳吉达(1320)(巴恩斯基金会)
《圣巴多罗买》马特奥 迪 乔万尼(1480)(布达佩斯美术博物馆)
《被剥皮的圣巴多罗买像》马可 阿格拉特(1562)(米兰大教堂)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乔万尼 达 米兰(1355-1360)(普拉托市立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殉难图》豪梅 乌格特(1465-1480)(加泰罗尼亚国家艺术博物馆)
《圣巴多罗买生平与受难组图》(1325-1349)(锡切斯市马西塞尔博物馆)
《最后的审判》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36-1541)(梵蒂冈西斯廷教堂)
《鞭打耶稣》皮耶罗 德拉 弗朗切斯卡(1445-1450)(乌尔比诺马尔凯国家博物馆)
《圣罗马诺战役》保罗 乌切洛(1435-1440)(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阿佩莱斯的谗言》桑德罗 波提切利(1495)(佛罗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凯撒的胜利》组图之一 安德烈亚 曼特尼亚(1484-1492)(英国皇家)
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壁画 乔托 迪 邦多纳(1297-1300)
《创世纪》米开朗基罗 博那罗蒂(1508-1512)(西斯廷教堂)
阿西西市政宫拱廊壁画(1556前后)
《紫芝山房图》倪瓒(元)
敦煌莫高窟第231窟(西夏壁画与中唐壁画共存)
《圣母之死》菲利普 利皮(1467-1469)(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
艾吉镇乡村教堂壁画(16世纪前后)
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壁画 菲利普 利皮(1467-1469)
伦巴第卡斯廖内奥洛纳堡洗礼堂壁画 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35)
佛罗伦萨达万扎蒂宫湿壁画
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帕多瓦的圣安东尼礼拜堂湿壁画(1480)
《圣母访亲》1480
锡耶纳斯卡拉圣母玛利亚博物馆(15世纪前后)
圣吉米尼亚诺波德斯塔的卧室(14世纪前后)
斯波莱托圣母升天主教堂座(15世纪前后)
圣西尔维斯特生平组图(13世纪前后)(罗马四殉道堂)
河南打虎亭汉墓壁画
内蒙古和林格尔汉墓壁画
山西太原徐县秀墓壁画(北齐)(山西博物院)
吉林集安高句丽墓壁画
《亨利八世肖像》(1536-1537)(根据小汉斯 赫尔拜因作品复刻,原作毁于1637大火)
《菲利普四世肖像》迭戈 委拉斯开兹(1631-1632)(伦敦国家美术馆)
《呢商同业公会理事》伦勃朗 哈尔曼松 凡 莱因(1662)(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
《工作中的雕刻家》南尼 迪 班科(1416)(佛罗伦萨圣弥额尔教堂)
《金匠圣埃利吉乌斯向订婚者展示戒指》彼得鲁斯 克里斯蒂(1449)(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天堂之门(金匠出身的洛伦佐 吉贝尔蒂雕刻)(1452)(佛罗伦萨圣若望洗礼堂入口)
《先知哈巴谷》多纳泰罗(1423-1425)(佛罗伦萨大教堂博物馆)
文艺复兴时期盛行为婴儿降生订制的画作 马萨乔(1425-1428)
佛罗伦萨圣马可修道院壁画 弗拉 安吉利柯(1440-1445)
伦巴第卡斯廖内奥洛纳洗礼堂拱顶 马索利诺
《大卫》手稿 米开朗琪罗 博那罗蒂(1503)(巴黎卢浮宫)
《鞍马引导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北归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狩猎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门楼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四部鼓吹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鞍马游骑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驼队图、群马图》局部(出土于北齐娄睿墓)
费拉拉斯齐法诺亚宫壁画(1476-1484)
《真十字架传奇》局部(1447-1466)
《升天图》局部(出土于忻州九原岗北朝墓)
《圣凯瑟琳生平组图》马索利诺 达 帕尼卡尔(1425-1431)(罗马圣克莱门特教堂)
敦煌莫高窟第428窟
鄂尔多斯汉代墓葬壁画
陕西渭南节愍太子李重俊墓壁画(唐)
陕西懿德太子墓壁画(唐)
徐显秀墓壁画局部(北齐)
朔州水泉梁壁画墓局部(北齐)
最美的一季,不同于第一季主要在室内,第二季只有大都会博物馆,这一季把意大利的美展示得淋漓尽致。这真是宝藏国家,田园风光间藏着太多瑰宝,理解了陈老师为什么爱湿壁画胜过油画,在独特的结构上创作大画,没有草稿,那种震撼只有亲眼所见才能 体会,远非画册上缩小的一张图可以传递。
正如最后一集所说,我们处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有幸可以看到这样的片子,各种资料唾手可得,却也因此在审美上被权威们定了型,导致大家对文艺复兴三杰、佛罗伦萨、罗马趋之若鹜,而那些隐藏在乡村小教堂里的无名画作,那份质朴与鲜活有时真就比大师作品带来更多感悟。最后一集陈老师对着某幅不知名的湿壁画说,你要是觉得它不好看,那我只能头撞墙了,可爱至极,像极了一个袒护心爱玩具的孩子。当然并不是说大师的作品就都过誉,只是美这个东西从来都是多元的,而不该只有权威认证的,大家都只去卢浮宫、大都会,都只看达芬奇、梵高,久而久之对美的认知也就变窄了,而时代的便利本该拓展我们的视野。就像旅行,如果你的时间和机会有限,当然那些著名景点要先去打卡,可如果在此之外你有空余时间,不妨不带着目的去陌生的地方随便走走,说不定哪个角落就能收获惊喜,这份美不是任何权威可以指给你的。
感谢陈老师和团队,尽管陈老师可爱地表示,他折腾第三季可能就为了登上梯子的一瞬,不是为大家,可我们确实因为《局部》看到了太多不出名的伟大之作。陈丹青不是权威,他只是一个有私心,看到好作品就眼里有光的痴人,愿意把他的所见所感与大家分享,这也是为什么这个节目看得享受。希望《局部》还有第四季,第五季…毕竟这美好的东西太多,而我们的时间和财力精力有限,那就让眼睛先跟着陈老师去周游吧
“绘画是空间的艺术,音乐是时间的艺术。但还有,好的绘画不但容纳时间,而且创造时间。它为时间所拥有,但一直跟着时间走,可以容纳不同的时段。绘画不会说不会动,但绘画更长久。”——局部2⃣️
感觉第三季在绘画、音乐、影像方面配合更紧密。片头全景、钟声响起、喧闹街头过后,缓缓响起的宗教音乐(破耳朵听不出什么暂认同羽管键)和丹青老师的独白“还有我还有我”让人肃然起敬。局部3⃣️来了!
“《局部》自15年开播,不知是多少人的秘密花园。第三季更是每一帧都让人心动。特别的是,这次片尾是些小小的花絮的拼接,让人感动。
老师在乡间林荫小路骑着车抬着手机摄像,老人在阳台和孩子玩着皮球,拍摄团队扛着器材走进教堂…人们好平凡,生活好平凡,而异想天开的人层出不穷,创造出那些不凡而久久流传的艺术,那些fantasy,人们在教堂穹顶之下显得渺小。
每集短短的二十多分钟,也许不能离绘画的技巧和伟大的名字更近一点,却可以离日常那些看不懂的浮夸和琐碎稍远一点。”
四年三季,老师和节目组真是很伟大了。从第一季陈丹青老师一人坐于“小黑屋”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画册抑或是文稿,讲着各地各时期的名画。常以“你们知道了吗?”结尾。到第二季片头回响在大都会的巴洛克音乐《四季》,“好,局部第二季开始了!”开始带我们去没去过的地方,看没看过的画,领略古今中外名画的前世今生。
局部的魅力,看理想的价值,不是简单的上课,不是知识贩卖器,是对历史的重温与探索,是对文化的传承与守望。
回望文艺复兴,十五世纪的城邦演绎
教堂就是美术馆,千百幅壁画是君王和臣民的教科书,是图像的狂欢。颂扬上帝、教化人民、娱乐百姓。
所有古代绘画都是师徒制,壁画工程团队就是美术学校。实践出真知,从娃娃抓起。
阿波罗的日神精神,狄奥尼索斯的酒神精神,基督教的博爱精神,异教传说的奇异魅力
湿壁画的世纪:大师辈出的黄金时代
名作被话语权主导,
美术馆没有湿壁画,画册有限无法展示体量和全貌。小城镇教堂没有机场,无法运送观众。
胸有成竹:设计和制作的统合能力。
中古时光:契马布埃和乔托
阿西西:两厢并列。乔托在此出道,告别中世纪偶像画,开始描绘人物的各种表情、动作、角度,配置山坡、树木、动物、房屋等场景,这样一来天国变成人间。
艺术不是进化链:塞尚和高更的追求并不前卫,而是处于非常传统的意图,而是回到文艺复兴之前更简单、更有力、更富于建筑感的绘画。
无名画家更灵秒和自由
墙上的圣徒:马索利诺和马萨乔
罗马Basilica of Saint Clement,据传说此地是早期基督教徒受迫害期间秘密聚会的地点。殉道者《圣凯瑟琳生平》,辩论、受刑、天使。《天使报喜图》,年轻的天使和圣母,好比十五世纪的清早晨。
战争与没人:乌切洛和利皮父子
罗马 神庙遗址圣母堂 菲利皮诺·利皮(小利皮) 《圣母升天图》。西洋人打仗喜欢奏乐;赞美书本和知识。
弗洛伦萨新圣母教堂,保罗·乌切洛 《洪水》
弗洛伦萨乌菲兹美术馆 保罗·乌切洛《圣罗马诺战役》15世纪。三联画:战争的清晨、正午和下午,后被拆散,分别藏于弗洛伦萨、伦敦美术馆、巴黎卢浮宫。
《诺亚方舟》弗洛伦色新圣母玛丽亚教堂,绿色回廊湿壁画,乌切洛。
老利皮多情,以绘画圣母像著称,情人和圣母的形象合二为一。波提切利是他的徒弟。
老利皮藏于斯波莱托,圣母生平大壁画。色彩雅淡,颇有宋画之韵。
壁画与慈爱:锡耶纳阶梯医院
欧洲最古老的医院之一。绘画主题遍布世俗层面,病患能直接感受到基督耶稣的无边仁爱。病床与壁画同在,人间温暖犹此,近乎天堂。
锡耶纳画派,祭坛画工匠在各地进行工程绘画。
维基耶他:弃婴和阶梯;纪念主教对医院扩建;水性的湿壁画画建筑、画各种有锐度的器物最见效果,有一种音乐的和声和音阶之美。
奎尔西亚:首任院长宣布医院开张。
巴托罗:教宗向医院自治授权。新增现代化。宣扬医院的神圣职责,首要任务是服务穷人。
绘画的诚恳和好心肠。偏爱古早无名的才华,能量本身就是生命的元气。
“能品”,却偏于“俗”,比如画面铺张,堆砌细节,欠缺提炼,意境不高等。单是人家的豪迈与精力,论精力的弥漫,生命的元气,十七世纪巴洛克是十五世纪的升级版,精致版,但都会在十五世纪的画工面前甘拜下风,能量本身就是魅力。
威严的倒影: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
达·芬奇是超前的实验艺术家,他尝试在干墙面画壁画,《最后的晚餐》1494在他活着的年代,颜料就不断剥落,最后剩下一团模糊的痕迹。
《真十字架传奇》1452-1466阿雷佐圣方济各教堂,弗朗切斯卡。围绕十字架的典故和传说。文艺复兴画家画家面临两个难题,一个是布局,一个是讲好故事。
本雅明《讲故事的人》,认识世界,理解经验,人天性渴望故事。
规矩是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挨着顺序画,挨着顺序看。
弗朗切斯卡打破顺序。画里“威严”,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的构图带有严整的均衡感,秩序感和数学性,这是十五世纪“文艺复兴”绘画的热点和时髦。他为画面赋予了宏大的仪式感和军人的气质,刚毅、挺拔、决断、无情。摒弃透视法,刻意平面化营造征战的密集厮杀。
“故事必不可少”,确信每一个愚蠢的传说。
盛礼与盛装:本诺佐·戈佐里
《三博士来拜》1459-1461 本诺佐·戈佐里 美帝奇-里卡迪宫礼拜堂。美第奇家族的定件,画中有美第奇三代。
公众总想知道故事,看了一幅画,总是问这里、那里总爱知道这里那里到底是在讲什么,是什么意思。为了讨好公众,我得有所交代,但我哀求大家,别在乎懂不懂吧!瞧着满墙锦绣繁华,我什么都不想懂,你以为戈佐里自己“懂”他的画吗?
婚礼房故事:安德烈亚·曼特尼亚
曼托瓦 公爵宫
曼特尼亚一辈子精研古罗马艺术,视自己为罗马人,公爵家族早先得到过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西吉斯蒙德提拔,所以他画了罗马王凯撒,还画着古希腊人物,譬如象征音乐的俄耳甫斯和奥里昂,象征力量与智慧的赫拉克勒斯。
攀附先王,罗列神灵,是意大利贵族炫耀家世的惯技,但曼特尼亚设计的视觉陷阱,前无古人:十五世纪壁画都玩浮雕感,曼特尼亚要的是乱真。
有别于佛罗伦萨画派一味刻画人体,弗朗切斯卡和曼特尼亚都喜欢如实描绘意大利北部的山川、悬崖、远方的城郭。曼特尼亚的结构近乎北宋山水,岩石草木过度刻画;又有晚清人的繁琐。我更偏爱弗朗切斯卡赋予风景的辽远、神秀,还有,伟大的秩序感。
十六世纪后,当现场写生成为欧洲画家的规范,编造的才能,一步步丧失。
文艺复兴不可或缺的三大前提,是希腊罗马的记忆,耶稣与圣母的符号,还有,教皇与贵族的需求。那是所有壁画家源源不断的荷尔蒙。
欧洲绘画六百年,如果哪个艺术周期可以称之为实打实的“干货”,那就是文艺复兴。没有一位文艺复兴画家奢谈自由,他们全是工匠。从乔托到马索利诺,从弗朗契斯卡到曼特尼亚,教堂和君王府是唯一驱动他们画画的地方。
月鉴房传奇:图拉与科萨
费拉拉,一个美丽而苍老的意大利旧城邦,满是昔日辉煌的遗迹。
斯齐法诺亚宫,斯齐法诺亚宫,意大利语即“逃避无聊”,也可叫做“无忧宫”,是费拉拉领主埃斯特的夏宫。以十二星座为主题,描绘岁序四季,宣扬家族功德,史称“月鉴房”。
环绕四壁的图画,高达房梁,到处画满,拥挤着几百个、也许上千个大大小小的人物,生气勃勃,纵情于享乐、爱欲、劳作、繁殖……
那是《月鉴房》最抢眼、最奇葩、最不像文艺复兴模式,最有现代感的段落:每个星座骑着人,左右各站一二人,男子彪悍,女子妖媚,个个姿态奇突,如神、如仙、如巫师,摆出前卫舞蹈的架势,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解释的诉求感。
表象的魅力:多梅尼科·基兰达约
可惜西洋没有“古”字的对应词,更没有“古”字带出的种种意涵。古罗马湿壁画两千多年,文艺复兴湿壁画距今六七百年,蒙上岁月的包浆,那种色彩的灰度,那种贵气,没法子形容。
圣吉米亚诺,托斯卡纳地区一座中世纪城邦,远远看去,现代人称为“意大利曼哈顿”,因为城里矗立着好几座为防御而瞭望的中世纪塔楼。
德加常画人物的半截身子,另一半切出画面,这种瞬间的不完整性,影响了20世纪摄影。和基兰达约一样,德加并非仅仅因为构图意识,而是贪婪的目光。基兰达约也画耶稣圣母,但路人的脸更吸引他。
佛罗伦萨火车站对过的新圣母玛利亚大教堂,矗立着基兰达约最宏大的壁画,大于弗朗切斯卡的《真十字架传奇》。这些画的总标题是《圣玛利亚生平》,包含《圣约雅敬被逐出圣殿》《圣玛利亚的诞生》《玛利亚在圣殿中》《圣母的婚礼》《三博士朝圣》《无辜者的屠杀》《圣母之死和升天》七幅大画。
无名的工匠
斯波莱托城圣乔治马焦雷教堂。虽然透着中古绘画的幼稚和威严,它们看上去很现代,完全平面,没有纵深,没有故事,没有细节,没有表情。比起曼特尼亚、科萨、基兰达约,这位工匠简直不会画画,可是鲁奥、马蒂斯、毕加索,就这样画画。重要的是,一两千年前,咱们汉代人、北齐人、隋唐人,早就这样画画。
契马布埃和乔托是师徒。
契马布埃生于一二四零年;
乔托生于一二六七年。
传说契马布埃性格倔犟,人称“牛头”。
但丁:契马布埃从不在乎他人批评。
但丁:这位徒弟(乔托)的声名使师父(契马布埃)暗淡无光。
达·芬奇:乔托是一位无法超越师父的可怜的门生。
除了古希腊、古罗马,欧洲美术史通常从乔托说起。他被认为是中世纪最后一个画家,和文艺复兴的祖师爷。
罗马北部山城阿西西,圣方济各圣殿
画史的无名公案不计其数。但我讲述的困难不在这些,而在如何使今天的观众接受中世纪风格。
什么是中世纪艺术?
1.偶像画,供人礼拜,类似菩萨像;
2.不设人间背景;
3.不用解剖学;
4.不用透视法;
5.不设光影,没有立体感。
多年前,我造访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也就是当年拜占庭的君士坦丁堡,在建于六世纪的索菲亚大教堂,当场领教了中世纪的镶嵌画。又刚正,又单纯。当场打翻了我以往的偏见。
克里姆林宫的教堂就有十四世纪的伟大壁画。高古遒劲,神采飞动,酷似敦煌壁画的北魏风格。
瞻仰乔托的最佳地点在意大利帕多瓦的斯克罗维尼礼拜堂,但我还是选择了阿西西。因为这里是乔托出道的地方,而且壁画更宏大。师父契马布埃的壁画也在这里,两相并列。中世纪和文艺复兴如何衔接蜕变,显示无遗。
乔托的贡献是告别中世纪偶像画,开始画人,画人间风景。他开始运用透视法。但他的人间画依旧与宗教紧密相关。(也许可以称为世俗宗教画)
再看契马布埃的画。造型正面,姿态简单,没有景物。可是情绪多么激烈,饱满,笔势多么生猛有力。真像是我们的敦煌北魏壁画。这才是绘画的力量。
在这位重量级中世纪前辈面前,乔托的革命性反而显得弱了,繁琐了,不重要了。
请注意,我现在朝历史倒退,肯定中世纪,而不是文艺复兴。因为美术史持续说服我们,历史持续进步,朝向现代。但此刻就是现代,我们有理由从今天的位置出发,朝反方向看待过去的大师。
由于美术史的过度讨论、过度传播,文艺复兴艺术反而显得陈旧了,中世纪绘画在我眼里成为崭新的艺术。
美术史是十九世纪的产物。
二十世纪的人们赞美一幅画时,常会说道:啊!画得像照片一样。
艺术不是进化链。
英国现代主义批评家弗莱:
1.契马布埃并非缺乏技巧。而是他不具有十九世纪习惯看到的那种“再现的真实”,那种所谓的技法的科学性;
2.塞尚和高更的追求并不前卫,而是出于非常传统的意图,即回到文艺复兴之前——更简单、更有力、更富于建筑感的绘画。
乔治·鲁奥画笔下的耶稣、马蒂斯晚年的壁画、弗朗西斯·培根都向中世纪绘画回溯。
毕加索:过去所有伟大画家的作品都不是过去的艺术,它们在今天也许比过去更有生命力。
唯有无名画家才会如此憨傻而愉快地画画。
早在希腊,简单的透视法已经出现。中世纪图像主张崇拜功能,透视法被废止。文艺复兴再度肯定感官与现世,焦点透视法再度发扬,迅猛精进,成为虚拟现实的绘画法则。从此,这一伟大的进步,主宰欧洲绘画六百年,画家的直觉、感性、天趣被日益规范,绘画的自发性、自由度、自在感逐步丧失。直到二十世纪,才被现代主义绘画找回来。
中国人画画,从来享受笔法,不屑于一板一眼地模仿自然。欧洲绘画到二十世纪才放弃自然观。
后现代绘画追寻的是十三世纪前的无名资源。
乔托呼应了巴赫的复调与和声;
契马布埃预告了意大利第一位歌剧大师蒙台威尔第的诞生;
无名工匠是文艺复兴绘画被遗忘的高祖。
讲得真好 能做一季的“次等”画家无人问津的湿壁画这个选题已经让我肃然起敬
几点感想 一,艺术不是进化链,不能说文艺复兴艺术作品就比中世纪好是进步的,炉火纯青的透视法和细致的笔触无法磨灭中世纪圣像画的古拙和力度。我太赞同了!但是有一个问题,古老能否作为评价作品的标准之一,经历了更久风尘的洗练就能提高它的审美价值?还有一个问题是审美的维度,我们怎么评价一个作品是不是美的,是否美到登峰造极,形式上的绝美和内容的纵深是否相对,单独存在能否成为美,画面呈现完全体现创作意图就是满打满算的美么。这种问题我一直有一直也不能解决,我记得在贝加尔湖,对着景色我最大的疑问是美在何种范围内是一个普适的概念,就是说对于自然景物几乎所有观众都自发感受到了“美”,也就是说“美”是有普遍范式的,但是边界在哪,审美的对象变成小便池变成非常个人的景物大家便众说纷纭了。我认为普适的美的一个特性是不是社会教化的产物,婴儿,原始人,疯子哪怕动物,对着一片僻静开阔的水域,对着晚霞和气势汹汹的朝阳都会作出相对应的“美”的反应,这种与生俱来的审美统一性恐怕和惊讶、恐惧一样使人成为人。
还有一个问题是艺术的循环周期,文艺复兴一定程度上复兴了古希腊罗马的符号和观念,现代艺术又一定程度上复兴了文艺复兴甚至是中世纪的表现形式,比如解构复杂结构比如角度与线条比如追求古拙之下的张力,我不禁想问这一次又一次复兴的内核是什么,是否有变化。我自己的理解是回归简洁,线条和颜色全部为叙事和创作意图服务,言简意赅再无其他,用陈丹青先生的话说就是天真,单纯。美术史看起来像一个由中心散射而出的自发光球体,太阳长在芯儿里。个人非常喜欢契马布埃的作品,《耶稣受难》这一幅绝对是独一无二空前绝后。
还有就是形式美学和可读性,比如本诺佐比如弗朗切斯卡形式美已经登峰造极,这让我联想到最近看的帕拉杰诺夫和佐杜洛夫斯基的电影,就像康定斯基的画,让人困惑,不可解读,另一维度的美,这种感觉很奇妙因为我之前一直认为艺术作品叙事性必不可少。
最印象深刻的一个观点就是艺术品著名度取决于曝光度,就是景观社会,太真实了,历史就是一份权威名单,狭窄,浅薄。
陈丹青真可爱
大道至简的美,纯朴的美。 这些伟大的工匠对纯朴的美的追求,这种天真,才有了马索利诺的那幅《施洗约翰生平组图》,以及乌切洛的《洪水》。除了达芬奇、米开朗基罗、拉斐尔三位巨匠,文艺复兴时期的大师不胜枚举。我想伟大的工匠不光是创造了作品如此流芳百世的大师,更是懂得欣赏美和保存美的意大利人和这些“次要”的画家层层铺垫,步步生花,才造就了文艺复兴的辉煌。在一次次的拜访和瞻仰中,我领略到美于人们在心灵中最重要的意义。这样对美的朝圣不光是视觉上的享受,更是心灵上的升华。仿佛此刻我就站在意大利的各个教堂和美术馆甚至是医院里瞻仰着四周墙壁上的大作。 想起蒋兆和《流亡图》,想起梵高的练笔《海边的渔夫》如此天真但又如此留有余韵。正如杜尚所说作品有名无名,取决于被印刷的次数。我自以为对被提及较多的作品已有大部分了解,对文艺复兴的画作更是信手拈来。而陈丹青《局部》中对文艺复兴时期各位大师的解读无疑是给了我当头一棒,让我很清醒的认识到我对艺术作品的了解和解读不过是停留在最浅的一层,伟大的工匠带给我的冲击就是让我感谢艺术,打开了我渺小的心智,所谓的伟大,就是能让你意识到自己微不足道的同时,拯救你。 陈丹青本身讲的不止艺术史,还有艺术史观。看到他在书中展现数不尽的才华,我佩服他的博学多识,用如此生动的语言让我信服,我谈论的追求美,不过是些信口开河的空话。在此之前,也许在此之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寻找到真正的美。但局部作为一个取景器,它远远胜过这19年我所受过的艺术教育,何其有幸,我在19岁的末尾,看到了局部。 绘画的诚恳和好心肠,胜于大师。我最喜欢马索利诺绘画的神气,喜欢那种自然而又带着神韵的流露,好像上帝替他接过了笔继而画下了这些内容。他的《天使报喜图》如此与众不同,最贴合我的想象。如此圣洁,如此高古。《施洗约翰生平组图》更是让我喜欢,也是马索利诺最后的作品。希罗底身旁的两位女孩,最为有神韵,让人无法自拔。 品味完陈丹青的震撼,我也体验过自己的震撼。从互联网上看到的洛阳博物馆半张佛面的神秘,激起我的兴趣。而到了现场,洛阳博物馆的文物应接不暇,神秘莫测 ,个个好像都有话想对我说,让我看花了眼。而龙门石窟的卢舍那大佛,雄伟挺拔,气势磅礴。在它面前实在感觉渺小,只得瞻仰。龙门石窟的石刻从头到尾走完,无不赞叹的。古人如何与我们对话,打算用这样伟大的作品来震撼我们的心灵。站在洛阳古都的遗址旁,我无法不为这13朝伟大的建筑而歌颂…… 想起《三傻大闹宝莱坞》,大谈印度值得深思的社会问题,包括高自杀率、人才流失、学校死记硬背的教育方法及社会分工的单一和就业选择的匮乏。想必在这样框定的体质下,谈起什么都是非黑即白。我们同样,应试教育体质下,即使艺术考试同样有这样和那些标准。同样作为初学者去绘画的梵高和中央美院的学生,最大的区别就是是不是用艺术的心去对待绘画,真正以绘画的名义去完成绘画这件事。我真正觉得,伟大工匠带给我们最宝贵的财富,就是去发现世界的本质,探寻深藏于世界的有关真实世界的倒影或寻找这真实世界的一点点踪迹。 民间画家,无名工匠,也许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仍要致以敬意,去欣赏他们的作品。反观中国考生被逼着画的素描,很难称其为佳作,更别说是艺术。我有在四川美术学院的朋友,高二一年,去了成都集训。整天如军训一样的作息,每天都画画到凌晨。我看她很多次都在抱怨自己的生活,我们是不是太为难,要让艺考生们急于展示出能代表自己的大作;还是我们早已忘记了艺术的初心,傻到已经忘记追求真正的美好。而画出这些可称为永恒的画作的大师,他们又追求什么呢? 这些伟大的工匠,用一双跨过千年的巧手,告诉我他们对艺术的追求,纯真,天真和本真。当然,这只是我微微一瞥中,所能幻想的最大限度,而无法领会到大师真正异想天开的过程。但我依然感到震撼,依然为伟大的艺术而倾倒。 艺术来源于真,不同于真善美中的真。我理解的真,是天真的幻想,纯真的思考和追求本真的创作。艺术起源于人类,好像人类如此伟大,短短的人类历史就有那么多伟大的艺术家诞生,并带领人们一步步探寻世界的本质。 还真没有谁能制定规则去评判艺术,即使是资历颇深的陈丹青,人们也没必要完全认同他的观点。今日观局部,开阔了眼界,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让自己学会去看艺术。比如我现在知道了,其实文艺复兴90%的湿壁画都很少有人看。因为湿壁画很少能出版,不像油画。湿壁画一出版,丧失了细节,缺失了神圣。我们也一样,不能没有了画册就没有了艺术。形成用艺术的视角去欣赏艺术也很重要。当今流媒体中多少流于表面的传播,更加让人警惕切莫丧失了对艺术作品真的追求。 艺术来源于真,切莫丧失其真。从局部去窥全局,这样的视角未必不好。 再谈起文艺复兴,在中世纪,人类意识的两个方面——内心自省和外界观察都一样——一直是在一层共同的纱幕之下,处于半梦半醒状态。文艺复兴的伟大更在于解放了人性,让人能意识到自己是个真真正正的人。而在信息洪流时代,这些作品何不同样伟大。我们一样被自身的观念束缚,被偏见紧固,囚禁在盲目和黑暗之中,回看这些冷门的大师画作,为自己感到羞愧的同时也感到庆幸。于我而言,这便是这些作品的伟大之处,亦是《局部》的精彩之处,它真正让我瞥见的,不止文艺复兴时绝大多数我根本不了解的画作,还真正让我意识到对自己了解的不足之处。它更能让我成为我自己,所以我感谢它,感谢艺术。 所以我更想说,艺术让我成为我,因为艺术来源于真。再谈回去,大道至简的美,这些艺术的伟大之处,这些如星宿下凡的大师的伟大之处,在于他们看到了“真”,并将他们流传了下来。现在回看,实在震撼,让人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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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直接成了旁白了,还没有第一二季自然。陈丹青先生真地老了。
我怎么现在才看到
这才是艺术教育的方式,不是学究式的教条,也不是一板一眼的观看,陈丹青的艺术家身份以绝对自我、绝对主观的介入,是一种可感、可思、可供玩味的视角。陈丹青帮我们重新找回了艺术欣赏的本心。
陈丹青是我永远的老师。
第一次临摹达芬奇,我15岁;第一次去意大利,我36岁;第一次阅读“文艺复兴”专著,我65岁了。------陈丹青(这娓娓道来的语调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好像没有前两季好看
应该编进教育大纲,通过艺术史的眼,看历史和培养审美
有幸
我不懂艺术,也不懂绘画,甚至连审美都不算好,可我痴迷一样的喜欢听陈丹青说话。
陈丹青是真的爱那些画,真与假,终究能被看得出来,而且会在内心深处产生回响。很多时候,他就用美术史一般的语言,一次次地呼喊“看,这么美的画”,那些久远的艺术作品之所以不可再得,就是因为纯净。
这一季真的是各种意义上各种棒,我怎么才看啊?????感觉是最全面的国内对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的解读纪录片了。拍的也美,视效也超级棒,都给我看!
第一集所用到的古典音乐有:巴赫《赋格的艺术》第一首 BWV1080莫扎特《d小调安魂弥撒》 “落泪之日”(Lacrimosa),KV626亨德尔《水上音乐组曲》第一首第四乐章 HWV351
讲法常规,视觉上很美。
陈丹青讲的不是艺术史,是艺术史观。天才林立的年代,连阴影中的无名者也点点生辉。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早期的湿壁画,时而活泼热情,时而宁静祥和,每一面残破的墙上都有无限灵韵,是印刷复制所永不能传达。尤其是马索利诺那个薄荷绿色的山体,将约翰的首级递给莎乐美的希罗底冷冽而优美,看得我眼眶湿润。古时平面上放荡不羁的时空观直到几百年后摄影发明、绘画走向现代之时才再次被发现,这样看,电影的创造也不过是返璞归真。此刻我独自关在家中,看画上一群一群的圣仙权贵和百姓在宏大场面里肆无忌惮地相聚,再想到意大利那一座座古城此刻陷身劫难,想到全球化带来的自由远行已不知何时才能再临,实在是太感慨也太难过了。
没有心的人,只会在伟大乐章和作品面前流下眼泪,使它们传承下去,不至于流失,是我生养孩子最大的意义。
强烈要求这个系列一直拍下去,直到世界末日
赞美。湿壁画的高古、天真、元气,都可以用第二季的“偏离规范”来理解,其一是技术突破,即“一种手法刚被发现时的欣喜”,水性快干(达芬奇搞失败的干壁最后晚餐)、透视法(乌切洛乐不思蜀的广角洪水)、写实人物(曼特尼亚、基兰达约的表情)、风景(弗朗切斯卡的倒影和建筑),陈丹青崇“古”,崇的其实是探索中的新,不拘一格(横比北宋,纵接现代艺术),这种命题作文中涌现的个人风格,奠定文艺复兴从工匠到大师的转折。其二是偏离美术史的陈见。贡布里希有个观点,文艺复兴不是受古希腊罗马启发,而是一代人为了标新立异去古典中挖掘,其实这个节目也有点这意思,最后拾遗于“无名”,是要返回“前”艺术的真,那种在一切资源限制之下的真心,那是fantasy的黄金时代,陈丹青放了一句奥妙的话:毕加索知道那灿烂的时期不属于他。
这哪是纪录片,每一集都是一件艺术品!干货满满,受益匪浅。要是去年能有这一季就好了,一定能对我去年的佛罗伦萨之行起到重大作用。
反正是 成功勾引了我返回十五世纪
陈丹青眼里永远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