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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亡的故城

    评分:
    0.0很差

    分类:记录片大陆2013

    主演:文昕,杨炼,西川,唐晓渡,肖全,李英,谢冕,芒克,友友,宋新郁,荣挺进,阿休,席琳,吕聿来 

    导演:吕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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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1993年,诗人顾城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与妻子谢烨以极端惨烈的方式告别了世界。20多年来,有关顾城的争议、传言、评价、猜测从未休止,2014年,随着顾城情人李英的离世,我们试图以“人”的角度还原一个真实的顾城和曾被诗迷宗教信仰般崇拜的朦胧派诗人,回望文革结束后“唤醒了中国这头东方睡狮”的诗歌,以及被中国知识分子冠以“建国后思想最自由的年代”的八十年代。那一代的荣光与流亡,以及各自殊途的命运发展,恰是一个国家与时代流变的缩影。流落他方,故城难归,成为顾城终年之前的巨大困境。正如诗人杨炼所说,“顾城的悲剧,既是一个个人的悲剧,也是一个历史的悲剧。”

     长篇影评

     1 ) 活着自有精彩

        如果一切都将死亡,那么死亡为什么不死亡!
        多可爱的一个问题,听了却又让人无端伤感和无限无奈。就像“我的心问我的脑袋,你为什么不听话。可是如果脑袋听话了,那么我的心就不存在了。”对一切身心上的不自由,让他变成一个孤独又矛盾的灵魂,无处排解却又无处安放。
        对于顾城,不知道是该去欣赏他的率真还是将他的情绪化看成是这一场悲剧的来源。但如果仅仅因为他最终的结局而将他的生命看成是一场悲剧,这未免又有些太过粗糙和不负责任了。我们无法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抹去他生命中曾有的精彩。这一个逝去的生命,只是众多孤苦灵魂中,其中的一个。而每一个曾经以肉体形式存在过的灵魂,自有其存在的精彩。就像我们活着,很多时候我们常常无法选择我们所经历和将经历的一切,但可以选择去珍惜让灵魂触摸到肉体的苦痛。
        看着片子中的演员带着帽子扮演顾城,这形象简直与厨师无异。和很多人一样,我对这帽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为什么他要带着这样一个诡异的玩意儿?片子中,谢烨说“就像是长城上的砖,让他觉得踏实”。我还是不认为原因就这么简单。直到看到《顾城文选》中的一段话。
        “我很遗憾这个帽子会这样地干扰大家。
        ……
        我好像生命做的唯一一件,完全由我选择的事,就是做了这顶帽子,并且戴到了脑袋上。
        ……
        人家质问我这个帽子的时候……
        我回答说这是我的家,我老呆在家里很安全。
        我回答说我生气的时候,这是个烟囱。
        今天我说,要是谁乐意往里面放钱,也并不太坏。
        ……”
        我笑了,却也懂了,顾城的形象在脑海里瞬间丰满了起来。而在这之前,恕我浅薄,我对他所有的印象仅限于“朦胧派诗人”和“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这是一个“不爽生气,就会把一千多只鸡给宰了,把一桶的鸡头扔在别人面前”,还会“收集一堆毛泽东头像排成法西斯符号别在绿色床单上,然后披着床单参加幸存者集会”,”对外国人不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佛学而感到好笑”的率真却又痛苦的男人。

     2 ) 我不应当去爱太阳

    有什么样的现实就会倒映出什么样的乌托邦。 顾城他相信奇迹,也试图创造奇迹。 他惧怕那时候的中国,便一味的逃离。他以为,外面的世界就是自由的。 从中国到新西兰,再到激流岛,他买下了一座山和一所破木屋,种菜养鸡,看海写诗,与谢华一起过着如神仙般的日子。 “你要求自由,可能要同时接受死亡;而你接受生活,又往往必须扭曲本性。” 我一直在走各种极端,一直在裁判自己,在我生命中总有锋利的剑,有变换的长披风,有黑鸽子和圣女崇拜,我生怕学会宽恕自己。 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一生——以喜剧开始,悲剧发展。

     3 ) “那鬼非常清楚”——《鬼进城》组诗

    ——文本摘录自《英儿》上篇,《一夜之后》一节,原为“我”(登岛友人)阅看“G”(主人公)的回忆忏悔录后所作评议,个人将此视作顾城借机传达的自我认知。

    由此想开去,真可谓“那鬼非常清楚,死了的人使空气颤抖”……看看片中人们的回溯印象,多么像是这棵树暴露于世的根茎,不小心被人捕捉与砍伐的那一部分。


    总写、摄、画,像修缮灵魂的茅屋,若非拿去换米吃,就不在意保存,一把火烧了它,或散佚,是轻而易举的事。顾谢二人的材料多源繁芜、情理各异,因此,这里一些讯息就显得青涩、珍稀,譬如毛像章别成“卍”字符绿披风,联系其人平静肃穆、又可以说拘谨不安的表演性神情,此一“行为艺术”的古怪张力是可以想见的,非八卦网文、诗选、文学或社会批评之类通常的文字搜罗能及,好比淤塞的水管被疏出清透的小水泡,自然值得宝贝。

    电视纪录片的粗糙,是一桩缺憾,其二,立足“纪念”,看下来就是诚心痛惜又兼反思的态度,故人、同行、旧友最终以“杀人犯”盖棺定论,这话题是一个大漩涡,发言质量也就无外那些,敬逝者嘛,无可厚非,只是初衷想看点文人相轻的东西,这上头北岛颇组织编纂了一些(《鱼乐:忆顾城》等),唯遗憾没找见江河的身影。当然了,诗论诗评并非纪录片所司,因有前述的补苴罅隙,怎么也够了。

     4 ) 你们已无言,而石头有了呼声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一代人》

    1993年,早期诗歌以甜美风格为世人所熟悉的顾城,用执拗而决绝地姿态将生命停驻在新西兰激流岛上,一起被他停驻生命的还有曾经被他视为“空气和大地”的妻子谢烨。那个诗歌世界中童话世界的白房子,那个诗人朋友们赞叹不绝的桃花源,此后的岁月在满地落花中凄绝而美的永久静默着。

    石破天惊,他们玉石俱焚式惨烈的死,宛如晴空万里的一声巨雷,惊诧了诗坛,随着顾城、谢烨身前合著的《英儿》一书的出版,李英、顾城、谢烨三人错综复杂的爱恨纠葛像一团迷雾浮现在世人面前。

    那是一个风云变幻的年代。诗人用句子敞开自我,完成逆反。如何把握戏剧化的时代脉搏,又从何方寻找自我存在的价值,是一代人,也不仅是一代人的困惑。

    2013年,顾城谢烨辞世二十周年之际,诗歌评论家亦顾城好友的唐晓渡在面对媒体时的访谈时说到:“成长在畸形人文生态下的我们这代人都是病人,只不过程度不一样。顾城不是一个对抗性的人,但他确实是一个极端,所以在撤退时出了大问题。”

    顾城用Mao像章拼成的卐

    生如蚁而美如神

    敏感而澄澈的人能够听到事物细小的波澜,这种本事只在孩童时候有。顾城心灵上一直宛如纯真的孩童,他天真烂漫,他执拗简单,他只撷取和刻画自己的感受,仿佛天生就是一个灵气十足的艺术家,他对事物感受力的敏锐和想象力的丰富一直延续到晚期的诗歌创作,像一口连绵喷涌的泉水。

    1956年他出生于北京一个诗人之家,父亲顾工说家里的墙上、枕头边上,都涂满了他充满梦幻色彩的诗歌。文化大革命的时候,顾城十岁。家门被打开,书被抄走,父亲被抓走,顾城就跟着全家一起被下放到农村。从那开始,他梦想着有一片土地,用土筑一座小城,城里种上土豆,这个梦二十年后再新西兰的小岛上实现了。

    顾城说: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渺小如同蚂蚁的人们在这世间熙熙攘攘的生活,但他们有选择灵性的可能,这是人的伟大之处。在革命的年代,能率性地表达自我就是一种反抗。诗人们不约而同地回归到更古老的以诗言志的诗歌传统,创造性地排列组合着“太阳”“月亮”“土地”“河流”这些古老的词汇,表达现代生活的复杂感,以此来表达对口号标语大字报式当时的单一文学形式的不满。

    “男性在成熟之后就会具备一种暴力的倾向”这是为顾城所厌恶的,他那么纯粹而极致地追求着唯美,保留着孩子式甜美天真的艺术美感,就像他喜欢西班牙诗人洛尔迦,就像他喜欢《安徒生童话》,他选择了用显微镜的视角描摹微妙的世界,也因此赢得“童话诗人”的美誉。但美总是在与恶的较量中突起的,孩子一样的任性到了极致便成了某种极端,这些细碎的因素在顾城的性格中埋藏着,等待着理性决堤时候的爆发,等待着顾城走入他最痛恨的深渊。

    仿佛命中注定的,童话般的,顾城在上海—北京的列车上邂逅了谢烨,开始谱写一首浪漫动人的恋曲。

    “最好是用单线画一条大船/从童年的河滨驶向永恒/让我们一路上吱吱喳喳/像小鸟那样去热爱生命” (顾城《童年的河滨》1982年6月)

    谢烨是大地和空气

    1979年的夏天,顾城从上海回北京的家,谢烨去看望父亲。列车上,顾城偷偷画了列车上的每一个人,唯独没有谢烨。在给谢烨的第一封信里,顾城写“我觉得你亮得耀眼,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空气中凝结着爱的气息,有人坐了谢烨的座位,她便站在了他的身边,顾城的心绷绷直跳。下车前,匆忙的掏出一张纸,写了自己的地址,“你把地址塞在我手里,样子礼貌又满含怒气。”(谢烨给顾城的回信)。

    谢烨真的,按着顾城写的字条,找到了他的家,顾城妈妈开了门,接着,顾城出来了,别着钢笔的衣兜有些墨迹。谢烨便把写了她上海地址的纸条交给他,他们双目炯炯的互相看着,“我们什么都没说,我们知道这是开始而不是告别。”

    文昕回忆,在火车上遇到顾城之前,谢烨天天上夜校学英语,是一个特别努力的公司小职员。金童玉女热恋着,通信,用厚厚的信纸倾诉思念,但是谢烨的家庭并不是很赞成这对一见钟情的恋人,顾城便每天一封情书轰炸着,1983年8月,顾城和谢烨的恋爱修成正果,在上海登记结婚。

    顾城变得离不开谢烨了,他像是经过了筛选,越是追求精神上的丰碑,便越是依赖谢烨做他生活中的庇护所。他依恋着他,到哪都要谢烨陪着,形同一人。谢烨温柔得散发着母性的光,给予顾城宠溺的爱,互补着他娇弱的那面。

    1986年,顾城、北岛、杨炼他们被票选为中国十大诗人到成都参加活动,观众的热切近乎狂热的个人崇拜令顾城害怕,他焦躁地想要逃离,肖全拍下了谢烨柔声细语安慰顾城的照片,那是他性格中暴的成分,不太有耐心。

    谢烨和李英

    北京作家协会组织召开的会议上,李英作为当时文化旗手谢冕的学生因自己的才华参加了。文昕、谢烨和李英正好在一个宿舍,热恋中的谢烨叽叽喳喳地对文昕分享着她和顾城的爱情故事,对爱情抱有幻想的李英听着听着就蒙在被子里哭,她被这个爱情故事深深地感动着,对顾城产生了深切地敬仰和爱,在她自传体小说《魂断激流岛》中,她说顾城是在她心中“神”一样的存在。此后四人常常见面,结下深厚的友谊,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四个人的命运就此牵连在一起。

    人生就是鱼和熊掌之势

    “在没有自由的时候我们获得了精神,在没有精神的年代,起码我们保存了真诚。”(顾城)

    那是一个三天两头搞政治运动的时代,大家都想出去,对于顾城这样纯粹的关注着自己的世界的人来说尤甚。

    唐晓渡解读顾城、谢烨的出国是在信仰摧毁的大背景下的一种撤退,从中国撤到西新兰,从新西兰撤退到激流岛。

    就在顾城、谢烨匆匆忙忙准备着即将离开的一天下午,李英哭着告诉文昕,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去和顾城倾诉自己心中对他的情谊,如果再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

    那个下午,李英走进屋中,和顾城面对面站着,谢烨坐在边上,看着一本杂志。李英对顾城倾诉着,光线渐渐暗了下来,顾城和李英的眼中只剩下彼此,忘情于彼此的表白中,浑然不觉谢烨的存在。顾城说“英儿,你天生和我就是一模一样的。谢烨不一样,她是我造就的。”

    谢烨曾经如此笃定顾城对她的爱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最珍贵的,而此刻却偏偏被英儿弄成了无独有偶。

    “爱情从来就不自然”这是《英儿》中的句子,对他们三人之后的纠葛做了最好的注解。谢烨对顾城的爱近乎传统到伟大的包容,尽管那天下午她心中的湖水已经汹涌,她对顾城近乎信仰的爱使她相信,顾城依然是爱着她的。在激流岛,他们从一个有些疯癫的房主那买了一块岛。种菜、养鸡、建造房屋、打水……顾城宛如开天辟地第一人,凭借着精巧和敏捷的手工活在激流岛上创造了一个诗人朋友们只存在幻想中的世外桃源。

    顾城手稿,叙述其在岛上从无到有的劳作

    来到岛上一年之后,他们的儿子,“小木耳”降生了。顾城对小木耳的情感一度十分复杂,他在最后给木耳的遗书对小木耳说他“怕你、远离你、爱你”。曾经一度,因为顾城、谢烨的频繁到各地演讲、小木耳被寄养他处。语言的隔阂更加剧了顾城对小木耳的复杂情感。

    在国内和刘湛秋之间的感情纠葛使李英陷入精神上的困苦,她也想要出国,她向往着顾城、谢烨他们那样自由地追逐自己理想的生活。于是,应谢烨、顾城之邀,李英来到了激流岛上。

    爱情不是理性的,它盲目而力大无穷,它出现得唐突,让人除了投降没法做出别的姿态。但人还是人,无论如何憧憬“神”的高度,在现实的维度,总有不那么唯美的存在。顾城只是选择作奔向自由的挣脱,但却忘了身体的枷锁。恰如他喜欢林黛玉、李逵,恰如飞蛾扑火,闪耀着人的纯粹、真切,他们感人正是因为以绝望之姿的努力向着永恒的光明。

    乌托邦不过是外人对于激流岛的想象,在表层看起来的童话世界里,是深层的孤独和流亡感。当流亡成为一代人的代名词,而顾城在激流岛上应验着它,它成为了不能享受的经历。顾城至死不说英文,他依靠着谢烨为他翻译、言说,谢烨是他的耳,他的眼。如果说所有亲力亲为的从零做起算不得苦难,如果说长期的饥饿使得顾城对食物和金钱过分的敏感而近乎扭曲不算苦难,那么心灵上漂泊无根之感就足以置人于精神的错乱。

    在岛上的日子,顾城剪裁了他标志性的长得很像裤腿又像烟囱的帽子,戴在头顶上。在奥克兰大学做演讲的时候,被人问起,帽子的含义,他说象征着长城上的一块砖,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朋友说顾城有种堂吉诃德般的意念,向着空虚和不存在之处挥舞宝剑,高声呐喊。顾城总在走各种极端,对美的追求是,对世俗的反叛是,对爱的理解亦复如是。他总在裁决自己,仿佛生怕学会宽恕。

    合上眼,这个世界就与你无关

    早慧,也许是世界赐予的礼物,但运用的人易把它当成一把剑,误伤到自己和所爱之人。顾城说他在五岁时候一天夜里醒来,看着雪白的墙上突然多出很多双黑色的眼睛,那个时候他知道所有人都会死,会变成灰灰的,白色的雾。

    “如果死亡只是我们对死亡的一个想法,死亡也就没有了。”在思想中是,但在现实世界是行不通的。顾城太相信自己的思想了。就好像买下激流岛的那座破旧的房子在院子里养了上百只鸡的时候,他浑然不曾考虑过这里是有法律的,法律规定一户人家只能养12只。于是剩下的鸡被纷纷砍去脑袋,那些脑袋装在袋子里,警察来的时候,顾城就把袋子向他前面一放,鸡眼睛瞪着他。

    “一个人弄错了爱,就像投错了胎,一辈子也改不过来。”

    李英来,他们住在一起,三个人。两个女人爱慕着顾城,顾城也并非李英心中的“神”,尽管他天生是诗人,但他也是凡人。他说她们都是他的妻子,他说她们像夜深深的花束,看不见树枝,顾城将他心目中的纯美天国变成现实中的一个女儿国。

    1990年 谢烨 顾城 李英三人在岛上

    但是爱是自私的,尽管谢烨足够包容,尽管顾城爱着谢烨,离不开谢烨,但是谢烨心中是难受的。而李英也不好受,她自卑、她嫉妬,她害怕如果顾城做二选一的选择,他是离不开谢烨的。所以在访谈中她才说那段日子“对我们来说,非常痛苦,实际上是不能完全继续下去的”,特别是顾城、谢烨应邀到德国做演讲,李英独自一人留在岛上的日子,巨大的空虚围困她,她既渴望他们早点回来又不愿意面对他们。最终,她和一个澳大利亚人走了,结束了她在岛上漂泊的岁月。而顾城的任性到了极致的时候就近乎疯狂,谢烨包容着他的疯狂,可也没办法完全丢开“小木耳”,她希望他们一家人好好生活,这样的愿望被顾城的任性一次次的扑灭。她在家信中说,如果生活天天都是戏剧,年年如此,谁受得了。

    从德归来,不见李英。顾城无法原谅她的出走,她曾经如此单纯地彻底地爱着顾城,为他而活着的人,这种背叛几乎摧毁了他。顾城说“爱的极致是死”,他也是怀着对爱的纯粹的想象来过日子,他并没有对着整个世界宣战的意愿,但他的丰沛的情感和纯粹而极端的任性,几乎是自我选择的当现实和理想之间出现如此大的裂痕,他就要掉进去了,得知李英出走的消息他说他马上要去死。

    那段日子,顾城喃喃着思念着李英,由谢烨在电脑上打字,他们共同完成了《英儿》这部作品。顾城的现代式的任性与谢烨传统的包容的个性,三个人离经叛道式的生活逐渐被世人所知晓。

    失去了李英之后,顾城准备好好爱谢烨,也决心试着和小木耳一起生活。接下来,一个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一位德裔华人使好不容易平静的湖面再次掀起狂澜。谢烨想要和他一起生活,就像曾经李英他们三个那样。但顾城那样对爱痴狂和有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容忍。

    非常突然地,文昕收到了顾城寄来的四封信和六张照片,照片后面写着“愿你保存我”“人不在的时候,相片就显得特别好”这些类似绝命的句子。信中,顾城一直说,希望谢烨变成一直歌飞走,去过她想过的生活,而他去度过他宁静的日子。

    给文昕的信

    谢烨1993年8月最后的一封家书写到“他是不想自己活的,现在又有别的事,他也不会让我离开他。我现在想走了,尽管我还是对他的许多东西赞赏不已,但是要全部放弃生活是不可能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这一决定无异于要他的命。”

    顾城的姐姐顾乡回忆那个下午,谢烨开车出去了,顾城在院子里写家书,等谢烨回来的时候,他们发生了剧烈的争执,谢烨家门都没有进又开车出去了,顾城就在写了两行的家书下面划了一杠,开始写起了遗书,一写写了四封。等谢烨再次独自归来,他们又争执了起来,谢烨被击中了,倒下去,顾城淡定地走到山坡上,和姐姐说了几句话,然后上吊。

    晚期顾城的诗歌中总是出现鬼魂的意向,这与他的死大概无法分割。在保有他早期的想象力的同时,向着幽暗敞开。也同样在1993年,他写了《鬼进城》的组诗,城是城市的城,也是顾城的城。

    西川说如果他们不去国外,大概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文昕说如果英儿没到岛上,大概没事;杨炼说晚期对着幽暗敞开的顾城,如果能敞开得更大些,过去了,这事就过去了,但现实哪有那么多如果。

    “在灵魂安静后,血液还会流过许多年代。”

    伦敦大学在1993年10月23日下午举办顾城、谢烨纪念展览,览会着重纪念二位诗人一生的成就,强调对作家最好的纪念是重读他们的作品。这样,哀悼他们的悲剧死亡,就具有正直的意义。

    “你们已无言,而石头有了呼声。”

    原作发表于 //new.qq.com/omn/20200210/20200210A0CSGL00.html 如有转载请豆油。

     5 ) 别人口中的顾城

    喜剧——悲剧——闹剧。

    顾城的爸爸顾工写的诗歌是主旋律,歌颂英雄人物,和儿子截然不同。

    顾城的姐姐叫顾乡,顾城爸爸真会起名字。

    80年代的人流行姓名两个字,当然农村三个字居多,因为农村还讲排行。

    谢冕。提起中国的诗歌不能不提这位评论家。

    80年代的诗人就是人们的偶像,写诗和弹吉他能迷倒万千少女,90年代写诗都已经被人嘲笑。如今写诗往往被忽视,除非写出位另类的诗。

    顾城和谢烨相恋,李英也明恋着顾城,“第一次从生理上喜欢一个人”,可以为顾城去死,如今再讲述也忍不住流泪,李英对顾城是真爱啊。但实在有点看不懂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因为谢烨曾经促成顾城与李英一起,而李英这时候还跟刘湛秋搞在一起。混乱。

    旁白念诗的声音像不像顾城啊?有点出戏,主要是好像没感情。

    模拟演绎诗歌内容时的那位演员“顾城”很不顾城,让人恶心。表演痕迹也太浓。

    跟着顾城的诗歌,在北京泛泛走了一下,很多地方我都曾经去过。

    最后字幕中几位著名朦胧诗诗人的今天,让人唏嘘,他们经过过诗歌最风光的年代,如今大多落寞,理想主义的一代已经消亡!

     6 ) 鱼在盘中不想家

    鱼在盘中不想家

    昨个寻到时长一小时多的<流亡的故城>,看了一半就睡了;

    今晨想着闻鸟开会时补完,却已删除。呜呼!油管亦难免。

    大一时在汾阳路20号门口地摊上发现了一本<朦胧诗集>,五毛钱。于是和小郁从系李老师那儿借来系里唯一一台双卡录音机,松下牌,她朗诵一遍,我诵一遍,比试高低;北岛的<雨夜>,那是我俩最爱的诗。

    说实话那时候顾城的诗不太懂,觉着太朦胧了,虚无缥缈无从理解,也比较阴柔美(小郁评论),那时更加钟爱北岛的阳刚肆意。

    片中说得极是,信仰坍塌,诗,成为那个时代年轻人的宗教信仰,很乌托邦,很不物质,不用吃喝,就能活得倍儿精神,只要有诗,就着最便宜的啤酒,足矣。

    那个年代喔!

    至今不明白为何 四季歌里,爱夏天的人儿就是坚强呢?

    夏,不是虚大的么?因为紧接着秋,会秋后算账。

    许多许多的躲闪其辞与太多的隐喻其间;想必之后的一代人,无从知晓更无从理解吧。

    致敬!🌹🌹🌹朦胧诗年代!那么破的屋子,那么糟的纸,那么可爱的人儿!

    June 26,2021.

     短评

    好片好导演。导演短片正在众筹。

    8分钟前
    • 泥巴
    • 力荐

    诗人要想长寿 看来真需要找个工作才行 一股脑写诗 自己也就成诗了

    10分钟前
    • 杜鹏
    • 推荐

    你往前走你变得渺小你停住回头戴着鬼的面具原来你要去的地方是死亡

    15分钟前
    • 阿席达卡
    • 还行

    故局故地故人的重仿让顾城更加清晰也更加遥远。感谢诗人留下的美好陪伴过我

    20分钟前
    • 未央
    • 力荐

    顾城一说话,谢烨就录下来

    22分钟前
    • Fitzzzzzz
    • 推荐

    他们说,看一眼顾城的照片,就知道这会是我喜欢的男人。

    26分钟前
    • 六翼在天堂
    • 推荐

    这种纪录片背后原来竟然还有导演在作怪?

    29分钟前
    • 金漫游
    • 较差

    卧槽谢烨和英儿那两个演员也太非主流了吧?!

    30分钟前
    • 快乐冠军雪梨
    • 还行

    有点小失望

    34分钟前
    • S.P.A.C.E.
    • 还行

    没看过就生根,看太多就腐朽

    35分钟前
    • 苏乏
    • 推荐

    脖子上戴上藤条恋爱,养鸡又能杀鸡,你的小小王国在你用力维护的时候失守,幻觉,是童年时就有的,是墙上的眼睛,它们自那时开始看着你,恐惧不安一直在墙外,你背着小小的弓箭,站在城头,偶尔向外放两只箭。可是那天,墙都塌了,人走了,血也不会流好几个年代。

    38分钟前
    • 次非
    • 推荐

    东海激流岛,居一怪人,姓顾名城,一顾倾人城。身着一袭中山装,头戴一截裤腿,满身邪气,风度翩翩,乃天纵奇才也。以其天生早慧,放眼天下无敌手。身边一妻一妾,俱是当代才女,左拥右抱,无限风光。观其一生,便是一首精彩绝伦的朦胧诗。后遇情变,杀妻自缢,不禁令人扼腕叹息。

    43分钟前
    • 芦哲峰
    • 推荐

    总写、摄、画,像修缮灵魂的茅屋,若非拿去换米吃,就不在意保存,一把火烧了它,或散佚,是轻而易举的事。顾谢二人的材料多源繁芜、情理各异,这里一些讯息就显得青涩、珍稀,譬如毛像章别成卍字符绿披风,联系其人平静肃穆、又可以说拘谨不安的表演性神情,可以想见此一“行为艺术”的古怪张力,非八卦网文、诗选、文学或社会批评之类通常的文字搜罗能及,好比淤塞的水管被疏出清透的小水泡,自然值得宝贝。||电视纪录片的糙是一桩缺憾,其二,立足“纪念”,看下来是诚心痛惜兼反思的态度,故人、同行、旧友最终以“杀人犯”盖棺定论,这话题是一个大漩涡,发言质量也就无外那些,敬逝者嘛,无可厚非。初衷想看点文人相轻的东西,这上头北岛颇组织编纂了一些,唯遗憾没找见江河的身影,当然诗论诗评并非纪录片所司,因有前述的补苴罅隙,怎么也够了。

    45分钟前
    • 婆罗洲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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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成为那个时代一种替代性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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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薯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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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边行》:三更池边行,蛙鸣长短声。夏荷走明月,秋鲤衔繁星。魂散桂花香,心迷珍珠萤。百鸟唤梦回,锦霞满衣襟。——顾城,1969年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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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碧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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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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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v.ifeng.com/documentary/culture/201312/03b42a44-6ec7-4c7c-bd23-414f50b6b667.shtml 虽然拍得挺用心的,但说的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真正想要了解顾城,其实去看他的诗还有他真人朗诵的那几个视频就够了。

    1小时前
    • 游牧人·芳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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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整个中国包括从文革到现在短短30年,就是一场巨大的戏剧。以喜剧开始,是理想主义的一个开始。以悲剧发展,因为最终包括文革等等,都是在一种非常惨痛的经验之中抵达到这么一个奇怪的位置。但是以闹剧在回顾中变成了一种形象。”2.“他有一句话就是说男性在成熟之后就会具备一种暴力的倾向。这是他最痛恨的东西,可是他却恰恰地走到了他自己最痛恨的那个事情的那个里面去。”3.“我觉得新西兰还应该蛮漂亮的。后来他说365天没有变化,美丽就会变成一种可怕。”4.“我觉得很多人都好像是在制造一场战争一样。好像他如果认为他热爱顾城的诗,或者热爱顾城这个人,这个精神,那么我应该我就是敌人。那么如果他热爱谢烨的话,我也是敌人。所以我觉得但是这个事实本身,实际上真不是一场战争。它是真的人生中的一个很大的悲剧。”再看依旧是个谜。

    1小时前
    • 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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